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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始春】东方既白 2

架空我流向始春哨向paro

↓事前必阅:

①架空我流向月歌始春哨向paro,只是借用了哨向的名称,具体设定内容全是我自己扯的!对设定上讲究和严格的姐妹肾入!!!

②两年前赶学校期末作业的存货,写得很粗糙,文笔也很差。

以上两点可以接受的姐妹请往下阅读正文,谢谢❤

总字数约2w6左右,是一个中短篇故事。正文一共五章,每1-2天一章发出,一周内发完。


我是一个手动分割线wwwwwwwwwwwwwwwwwwwwwwwwwwwwww

注:此章节大部分为原创人物剧情


第二章

“睦月队长和弥生长官,我们的直升机只能送你们到这里了,若是再往前的话,怕是要触发那鬼建筑的自卫系统了。就是那该死的东西害死了我们好多的侦查部队的队友。”

载着睦月始和弥生春的直升飞机降落在了一块空地上,看周围环境这原来应该是一块尚未开发的荒地,不过也辛亏如此,周遭也未见有丧失的踪迹。

那操纵直升飞机的空中部队成员愤恨地瞪了一眼那座在这座死城之中唯一“活着”的建筑,似是不甘心自己拿那鬼东西一点办法都没有。

“没关系,这里就够了,辛苦你们了。”弥生春检查了一下随身的武器和物资。

“你赶紧回塔汇报吧,待太久怕把那些吃人的东西给引来了。”说完,两人对着驾驶队员行了个军礼便打开了直升机门跳了下去。

“两位长官,请务必要平安归来,祝君武运昌隆。”

那侦查队员向着睦月始和弥生春两人的背影回敬了一个标准的军礼后便驾驶着直升机离开了。

 

 

等待直升飞机彻底消失在了视线之中,睦月始和弥生春二人才正式开始审查周围的环境和情况。

他们降落的这片荒地大约3到4个足球场这般大,由于几百年来都无生命活动的迹象,也自然不可能会有人对着里面的杂草进行修理。这里的野草和一些植物已经生长至比人都要高。两人一边对着手环投影出的地图向着标示出来的出口行进,一边用防身的匕首把割断妨碍前进的野草。

“春,你说为什么墙外侧显示出了这么多的丧尸反应,而这里却一个都没有?”睦月始用手环上的探测仪向着四周扫视了好几圈。

“我想你的疑问等我们到了大门出口时候就会知道了,这块荒地四周的墙大致有四层楼高,丧尸们肯定是没法从墙上爬进来的。”

“比起这个,始你看,我发现了更有趣的东西。”

弥生春突然蹲下拨开脚边的杂草,从草堆之中抓起一个圆圆的东西,等弥生春把缠绕在那圆球样的东西外面的植物扒开时候,睦月始才看清弥生春手上抓着的是一个人的头骨,而且看大小,应该还是属于一个四五岁孩子的。

“旧人类的头骨!怎么会?明明旧人类不是应该……”睦月始一脸不可思议。

“应该都成了病毒感染者然后变成了丧尸是吗?”弥生春说出了两人现在最大的疑问。

旧人类一旦感染上了病毒之后虽然会失去思维理智和人性,且身体在物理上呈现出死亡状态,但尸身不仅不会腐烂,反之身体机能都会较生前有明显强化,只会一味的寻找还活着的生命并去攻击撕咬他们,而只要被感染者咬到,快则几分钟慢则几小时就一定也会被感染上病毒,无人能幸免。丧尸化的感染者可以永远“存活”下去,打断了他们的腿,他们能用手爬着前行,手脚都毁坏也会用下巴抵着地上或是用牙齿扒着地面蠕动,除非有人将他们的头颅割下,但是被毁去了大脑的丧尸会在阳光下直接化成尘灰消散在风中。

而这些都是后来才由幸存者总结下来的,在当时作为病毒中心爆发地的G市也是最先沦陷的,因此也不可能在城中还留着未被感染自然死亡的人类。

睦月始也跟着弥生春一同在周围半径五米的草堆里面翻找着,突然始看见一个手提行李箱,由于长年下来的日晒雨淋外面的颜色都已经腐得快无法辨识了,密码锁都已经生锈到无法使用了,睦月始用手上的匕首直接破坏了锁强行打开了箱子。

“春,你过来看这里有本日记本。”

听到睦月始声音的弥生春走到他身边也蹲了下来。

“看来这个行李箱防水性还是不错的,笔记本竟然能保存的如此完好,除了纸张泛黄之外,没有任何损坏。”睦月始先把日记本拿在手中前后端详了一翻,再打开和弥生春一同阅读了其中的内容。

 

 

4月1日   星期一   多云

突然出现在城市的这么多怪物都是怎么回事?我不过是午休时候去公司楼下的咖喱店吃了一顿中饭就听到街上传来了人群的骚乱,推门出去的时候突然从旁边冒出一个断了一只手的人要咬我,我害怕地尖叫一声把手上的包砸向那个人就一把跑开了。跑出去几十米才想到我的手机还在那个包里,但我也不敢回头转身再跑回去取回来。等我冷静下来了才看清了现在街上的宛如只在电影里才见过的世界末日一般的情景。一群如同丧尸一般的怪物抓着活人就对着他们的脖子咬下去,而有的被咬死的人也从地上重新爬了起来,又去攻击别的人。

我突然想起今天早上安安因为发烧没去上学,她一定还不知道外面出了这种事。我趁着马路上乱作一团时候赶紧跑了回家,谢天谢地我的宝贝女儿还在床上睡着。上楼的时候我听见了楼道另一半的房间里传出来尖叫声和东西砸碎的声音,我知道这楼里已经不能继续待人了,我赶忙用手提箱随手装了几件备用衣服就抱着还贴着退烧贴的女儿冲出了门。

但是当我刚跑到小区门口时候我被四五个堵在门口的丧尸堵住了去路,他们发现了我正在向我这边靠近,该死真的不能再糟糕了,我左手抱着安安右手提着箱子,根本腾不出手来反抗。

本来吃了感冒药在熟睡中的安安被街上各种嘈杂的声音给惊醒了,看来她还没能理解究竟这座城市发生了什么荒唐的事情。虽然我一直说着“安安乖,没事的没事的。”但我确实已经无计可施了,只能看着那些个怪物们不断逼近我们。

我已经被那怪物给逼到了墙角,但就在他们离我只剩2米距离的时候依然开来一辆吉普车将他们全部撞飞了出去。吉普车停在我们面前,后门打开一位年轻女性探出身:“是幸存者吗!快!赶紧上车,这些个怪物可撞不死!”当时我的大脑已经无法思考了,就本能地抱着已经被吓哭的安安上了车子的后座。

等我再次反应过来的时候,车子已经把我们载到了一片四周都是高墙围住的空地之上,这里看起来是个避难所,有很多像我们一样的幸存者在这里。我在志愿者的引导下领取了两人份的物资找了一个人比较少的地方抱着安安坐了下来。

安安很乖,没有大哭大闹,只是缩在我怀里轻声抽泣。耳边充斥着男男女女的哭声,其实直至现在我的大脑还是处在一片空白的状态,手机械地安抚着怀中吓坏了的女儿的后背。

这个城市到底怎么了,谁来救救我们啊……

 

 

“……始,这位母亲当时一定很害怕吧,一直正常生活的世界突然变成了人间炼狱。”弥生春看着那本日记本脸上露出了很悲伤的表情。

“啊,但她也是一位很坚强很勇敢的女性,能一个人在这么绝望无助的情况下去救出自己的孩子,果然这就是为母则强吧。既然在这本日记旁边的话,那这么说刚才那个头骨,应该就是安安的了。”睦月始回想起童年时自己与弥生春的母亲也都是这种温柔且无比坚强的人,只是两位都在他们还小的时候就很早去世了。

“如果按照这位母亲描述的这般来猜测的话,已经有独立思维能力且还能被母亲单手抱起来的话,安安应该也就只有四五岁的样子,但……”弥生春似是突然想到什么一般欲言又止。

“那颗头骨最多也就四五岁,说明他们母女在来到这个避难所一年不到,甚至可能没太久就死了。”睦月始知道弥生春想问的是什么,因为他也有着跟春一样的疑问。

 “看来这本准确来说是周记本,这位母亲隔一周左右会记录一些平日的事情。但是你看,最后一篇距离上一次记录不过2天的时间,一定是那天发生了什么。看来能解决我们的疑问就只有这最后一篇记录了。”

睦月始粗略地翻了一下这本笔记本。一目十行般地扫完了中间的几篇记录后,就翻到了笔记本的最后一篇那页。

 

 

4月30日   星期二   阴天

算上今天,我和安安已经来到这个避难所整整一个月了,那天在接纳完我们之后,这个避难所的总指挥者就将那个唯一可以进出的大门给封死了,我听别人说,那个门似乎是只要一旦关上除非有钥匙,否则无论里外都再也无法打开。

当天有许多人都去质问过负责人,说是自己还有家人在外面,为什么不再多等两天再锁门。那负责人给出的回答是:“等天黑了之后我们就做不到像白天一样这么严密的警戒,如果万一有丧尸混了进来,那我们所有的救援行动就功亏一篑了。而且你们自己也不知道你们家人现在究竟是平安与否,甚至可能早就变成了现在外面这群千千万万的丧尸之一。我不能因为那微乎其微的可能性而害死这里所有的幸存者。”听到这话,哪怕心里有怨言也没人再去提过大门的事情了,人都是自私的动物,尤其是在这种生命攸关的情况下,谁会为了别人而害自己陷于危险之地呢。

像往常一样7点起床,用下雨天时候积下的水擦完脸之后我就去补给站那边排队领取今天一天的食物。记得头一周的时候给的还是三明治面包之类的,现在每天能领到的只有一人一块压缩饼干了,我想大概再过段时间可能就连压缩饼干都没有了吧。大家都明白在现在这种环境下,不求果腹,只要饿不死,每天睁眼还可以看见第二天的朝阳就很满足了。

当然不是没人对当前处境感到不满过,在第二周的时候有个穿着一身奢侈品牌的二十来岁的小伙子可能是原先家里条件不错,在吃惯了大鱼大肉的情况下,忍受了一周味同嚼蜡的面包后实在受不了了,说要翻出墙去外面商店里找些吃的回来。

经过一周观察下来,这些丧尸好像并不会爬墙爬树这种技巧性的动作。那个小伙子和他的朋友们趁着晚上负责人和志愿者都不注意的时候不知道从哪里找来一把梯子,说是他先翻过墙,然后再让一个人在墙上坐着到时候接应他。然而那个小伙子刚翻出墙,跑出去十分钟不到,就尖叫着跑了回来,而他的身后跟着一群的丧尸从四周围了过来。那小伙在墙下哭叫着让他的朋友们把梯子放下来救他上去,但是墙上接应的那个人看着他身后那群离小伙子只有伸手可及距离的怪物们,脸色被吓得苍白地爬下了梯子,任由他的那个“朋友”在墙外被丧尸埋没,求救声也逐渐消失。那几个男生后来主动把这个梯子给毁了,后来也没人看见他们再在一起活动过了。

那个小伙子的教训打消了所有曾想过要出去的人的念头,也是自从那一晚之后也再没有人对每天的食物供应有怨言,毕竟能活着就已经是最大的幸运了。

我们的物资已经所剩无几了这件事情大家虽然嘴上不说但其实心里都明白,但是大家包括负责人也都在赌,赌我们能在物资消耗殆尽之前等来外界派来的救援。

然而这个支撑我们坚持活下去的唯一动机也在今天被彻底摧毁了。

我领完实物补贴,回到我的帐篷里把安安叫醒,给她擦完脸之后,撕开一块压缩饼干一点点掰下来喂给她吃,我跟他说一定要慢慢吃不然会被噎住的。安安这个这个孩子有时候乖巧得让我忍不住心疼,她不像避难所里其他孩子一样三日两头哭着说要好吃的和出去玩。天天吃着这毫无任何味道的压缩饼干她也从来不向我抱怨一句,反倒每次都拿着她的那块饼干对我说:“妈妈我吃饱了,还有半块你吃吧,我胃口小吃不了一块,你多吃一点不然会饿的。”

就在我用衣袖给她擦擦嘴角的饼干屑的时候,突然从天上传来了飞机的轰鸣声,随之伴随着轰的一声巨响,脚下的大地像是地震一样剧烈摇晃起来。

大家都从帐篷里探出身看发生了什么,几架轰炸机从远处略过,看得清清楚楚他们向地面上投放了导弹,一声又一声的巨响击打着我们的耳膜,安安捂着耳朵躲在我怀里,不安地问着我:“妈妈,我们会死吗?”虽然我心里并没有底,但还是安慰她:“不会的,他们一定是不知道有幸存者,等飞机上的人注意到我们他们就一定会来救我们出去的。”

大家应该都是这么想的,男男女女都从帐篷里站出来,几百号人一起边挥手边大喊着“救命啊!”“这里还有幸存者!”“救救我们啊!”虽然我和安安的声音在这响彻云霄的呼叫之中显得如此渺小,但我们还是撕扯着嗓子向着远方嘶吼出我们最原始的求生欲望,在场的几百个幸存者等了足足一个月就是在等着现在这个瞬间。

距离我们最近的一架轰炸机似乎是注意到了这边的动静向我们靠近了过来在我们上空盘旋了一小会,就掉头飞回了原方向,一直到轰炸完撤退走了都再没一架飞机飞向避难所的上空。几架飞机完成任务完后飞离了城市上空,也带走了我们所有人最后的希望。是的,我们被抛弃了。

下午负责人通过喇叭向我们发出了最后的通知:“对不起,我真的很抱歉,我本来以为我能帮助在场的各位活着等来外界的救援,但事实却走向了最坏的结局,我们被这个世界抛弃了。这种情况我其实一开始也预想过,虽然非我所愿但我确实也做过万一发生了现在这种状况该怎么办。我们的物资已经几近于无了,至少我希望在座的各位能够怀揣着身为人最后的尊严离开这个世界。请各位认真考虑,做好今后的抉择,最后的物资将无限量供应给大家,或者也可以供给处领取安眠药,愿我们来世相聚在一个和平的世界。”

我知道,我应该去领取物资的,但是在穿过了充满绝望和崩溃的哭喊咒骂后我鬼使神差地走向了供给站,说出了:“请给我两人份的安眠药谢谢。”我浑浑噩噩地拿着水和安眠药回了帐篷,看到安安脸的一瞬间我突然不知道该怎么面对她,我心虚地把手藏到了身后。但是我再一次被这个孩子给看穿了,她走到我身后从我手里拿过了水和安眠药。我刚想开口辩驳什么,却发现自己又什么都说不出口。

安安一边把药倒在手上一边对我说:“妈妈没事的,我都知道的。因为我没有爸爸,所以妈妈你一直希望自己给我双份的爱和关心。我其实真的一直都很害怕,从看到街上的怪物开始我就害怕地想要尖叫出来,但是我知道妈妈一定会保护我的,所以我才能一直坚持到现在。我知道妈妈拿安眠药并不是要害我,而是不希望我再继续受苦了。能作为妈妈的孩子,安安真的很幸福。”说完安安就打开水瓶盖子没有一丝犹豫地吃下了手上的一把安眠药。

我上前一把抱住安安跪在地上泣不成声,哭喊着做着承诺:“对不起对不起,妈妈马上就来找你,不会让你一个人等太久的。”今天的安安如同往常一样在我的怀中睡了过去,只是这一次她再也不会醒来了。

等安安彻底“睡着”了之后,我也吞服下了属于我的那一份安眠药。趁着还有意识的时候我写下了这人生最后的一篇日记。对不起安安,妈妈太没用了,连让你平安长大成人都做不到,为什么我们要遭受这些呢,明明我们只是想活下去啊。啊东方那边已经开始泛白,只是我好像是等不到今天的日出了……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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